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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的呼唤【图】

2015年05月07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薛毓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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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在线专稿  喜欢站在走廊上迎着微微的晨风仰望碧蓝的天空、眺望远处的群山、俯瞰宁静的小镇,和煦的阳光驱散了初春的寒冷。走进办公室,泡一杯清茶,打开电脑,登录省公司、楚雄州公司网站,浏览烟草新闻和动态,这是我参加工作以来的必备早课。

  新一年的烟叶生产准备工作刚刚拉开序幕,烟叶站又即将投入新一轮奋战。核对全镇各村委会计划种植面积、落实收购计划和检查各种烟片区烟农营养土堆捂情况是我们接到的第一项任务,这也是我参加工作半年多来第一次下村,很期待它会带给我怎么样惊喜。

  吃过午饭,同事李大哥说要下村去,我难以按捺内心的激动,快速带上笔记本和笔下楼,与李大哥和烟农合作社的鲁大哥一起开车出发了。一开始道路很宽敞平坦,全都是水泥路,走了二十多分钟后,车子转行到岔路上,水泥路变成了泥土路,路上坑坑洼洼,有些颠簸,车一过就尘土飞扬。我们的车子缓缓行驶了十分钟后,路况更加恶劣,依然是坑洼不平的泥土路,而且弯急坡陡,路也窄得刚好能通过一辆车,路两边的刺丛从车身擦过,发出呲呲的声音,心情从一开始的激动难捺变成紧张和害怕。随着车子在山路上龟速爬行,不停地上坡下坎,绕过一座又一座山,真有一种“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的感觉。

  放眼望去,山沟里、山坡上都是田地,没有房屋,很难想象烟农是如何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种烟,在这深山里又会有什么样的村庄。车子经过三十多分钟的左右摇晃,我坐在车里象腾云驾雾,头有些发晕,突然看到远处有几座房子,心里才感到有点踏实下来,有一种即将解脱的感觉。我问李大哥那里是不是有人家了,李大哥说那就是西菊拉村委会。在路边停好车,我们顺着山箐到地里查看种烟营养土堆捂情况,营养土在塑料薄膜包裹中已开始发酵。爬至山顶,回头鸟瞰,那一堆又一堆的营养土在远处的山坡上、田野里星罗棋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汪洋中的点点白帆,我为眼前的美景所陶醉,更为烟农伯伯们辛苦劳作、战天斗地的精神所鼓舞,心里有一种要走近他们、了解他们、为他们做好服务的冲动和激情。

 

  进村后,村支书站在大门口很热情地招呼我们去村委会坐。在村委会不远处,我无意中看到路旁有一道锈迹斑斑的大铁门,顺着门缝望进去,看到里面有两座砖瓦房,院子中央有一面五星红旗。我想应该是个学校吧,但又奇怪下午3点多钟了,既听不到操场上学生嬉戏打闹的声音,也听不到教室里朗朗的读书声。我问李大哥:“这学校是不是放假了?”李大哥有些迟疑:“现在放假还早吧。”村支书说到:“这是村里的小学,没有放假,在上课呢,这里只有五六个学生。”我很不解,连忙追问道:“那老师呢?”村支书有些无奈:“只有一个老师,是隔壁村的,在我们村当代课老师有两三年了。之前这是一个中心小学,并校后大多数学生都到镇上的完小读书去了,但是还剩下几个年龄小的,还不能照顾自己,就只能留在这里,等大一些又出去”。我有些震惊甚至是难以置信,就上到村委会办公楼二楼,站在阳台仔细观察,整个院坝静悄悄的,左边的教学楼门窗紧闭,窗帘也都拉上了,墙壁上贴着几张名人警句的海报也已经褪色;正对面的教学楼上,二楼只有一间房间开着门,可以看到门头上写着“教师办公室”的字样,一楼最右边的教室也开着门,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教室的末端露出几个脑袋,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子站在里面,他应该就是老师了吧。老师对面站了一个穿红衣服的男学生,身高只齐老师的腰部,有一些棉絮从衣服里露了出来,看上去很突兀。他手里拿着作业本,隐约可以看到老师嘴巴在动,过了一会儿他冲老师鞠了个躬就回到座位上。这时,一个小脸红扑扑、三四岁的小男孩,从教室后门走教室后门走了出来,看他身上那件极不合身的绿棉袄,长及膝盖、拖着袖子,走起路来有些滑稽,我猜这绿棉袄应该是用大人的旧衣服改制的吧。小男孩走到教室前面的花坛边,蹲下去在地上玩什么东西,四四方方的花坛里稀稀落落种了一些青菜,但绿油油的叶子依然透露出盎然生机,花坛中央有一棵比教学楼高的松树,正向着阳光茁壮成长,显得有些孤单。花坛前面,旗杆上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抬头仰望,这里的天空格外的蓝,这里的云格外的白,眼角有一丝温热滑出,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十多年前一次跟父亲到家乡的一个山村扶贫的经历,看到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小大人,带着二十几个五六岁到十二三岁不等的孩子玩一个篮球,泥巴地就是他们的球场,木制的篮球架和篮筐也已经歪斜,而那个球外层的皮已经不再光滑,有一部分还翘起来了。旁边老槐树下一位热心的村民向我们介绍,学生们正在上体育课,这就是他们的操场,那个领头的是学校唯一的老师,而那个篮球也是学校唯一的体育用品。听完后我很震惊,缠着爸爸非要到学校里转一圈,经过沟通,老师同意带我们进学校参观。学校仅有老式的两层木制房,也许是岁月已久,楼梯和走廊上的栏杆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漆色,只剩饱经风霜的木头裸露在外面,脚步稍微重一点,整个楼就会发出吱呀声。老师先带我们参观了二楼的教室,教室里的黑板有很多裂痕,讲台是一个比教室地面调出二三十公分的土平台,整个教室没有一张完整的课桌,几乎全部都是用木板简单钉起来的,教室里也没有灯。一楼左边是学生宿舍,所谓的学生宿舍,仅仅就是在泥土地面上的一个通铺,长长的一排草席上放着十多床被子,被子很薄,就像夏天家里盖的毯子,宿舍窗户上的玻璃很多都已经没有了,我无法想象这些学生是如何抵御冬日的严寒,又是如何躲避夏日的蚊虫。参观完后,走出学校,我们向老师表示感谢之后,老师又回到了学生们的体育课堂上,看着老师黝黑脸上的几条皱纹和孩子们天真活泼的笑容,我被深深地震撼了,直至今日,他们的模样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 

  离开的时候,我深沉而愧疚地与村支书告别,并小心翼翼地询问,下次来我能不能给他们带一些文具?村支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额头上的皱纹逐渐舒展开,“可以、可以”。看到这个年过半百、身材瘦小的男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心里也踏实多了。

  回程的路上,车子依然颠簸,我却没有来时的感觉,心里一直在想,在城里,五六岁的孩子上幼儿园、学前班,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学英语、玩电脑、上兴趣班;而在这大山深处,还有多少跟他们同龄的孩子依然在挨饥受困,在这样的环境下,带着对未知前途的茫然,那一双双对知识渴求的目光,会不会灼伤我们的心?我不知道在今后的下村途中,还会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形?

  深隧的天空依然那么明亮,阳光洒在万山从中。回望逐渐远去的山峦,我的眼睛又一次模糊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些孩子们的画面,我心底仿佛听到一种声音,那是来自远山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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