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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火炉取暖的感觉

2014年11月28日 来源:烟草在线专稿 作者:王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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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草在线专稿  小时候,有位马姓大爷住在我家隔壁,印象最深的就是,每到冬天去他家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坐在屋中间的火炉旁饮酒。火炉上或是放着几粒花生米,或是几片小干鱼,粗瓷的小酒壶放在滚烫的热水中。马大爷总是笑眯眯的和我聊天,偶尔喝上一口温热的烧酒,很惬意的样子,颇有几分“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的味道。

  像马大爷家这样屋中央有火炉的,那个年代有很多,虽然脏一些,但冬天很暖和,一家人也总爱围在火炉旁谈天说地,很有一种其乐融融的氛围。我家屋中央没有火炉,炉灶是建在里屋门旁的墙外,和炕连着,有烟道迂回在炕中,也是为了冬天取暖方便。有时,我也喜欢学马大爷的样子,在炉灶上放几粒花生米之类的,并央求父亲在炉灶旁喝酒,总觉得那样的滋味一定很好。父亲大多时是不答应我的,一是父亲并不喜欢饮酒,二是怕我烫着。不过有时父亲还是会答应我的,尤其是在家中买蚕蛹的时候,父亲便在炉灶上放几只蚕蛹给我烤着吃,并细细地剥着蛹壳,疼爱的表情让我至今犹记。

  很怀念那样的情境,尤其是大雪纷飞的日子,时不时的便会神游回那煤火通红的火炉旁。转眼间离开那样的情境已近四十年,一次碰到马大爷的孙子,也是我儿时的伙伴,和他聊起了马大爷,也聊起了那段时光,心中总是空落落的,似乎有种丢掉了什么的感觉。

  十多年前的冬夜,我在袁家界山顶的一户农家客栈,屋外下着冰冷的小雨,身体冻得瑟瑟发抖。看到房主一家正围在火炉旁吃饭,女主人拥着孙儿一口一口地喂着,顿时感觉温暖了许多。凑过去与房主一家攀谈着,东一句、西一句的,想不起来都聊些什么,只记得炉火烤得脸红彤彤的,心情很舒朗,屋外的雨声也动听了几分。

  对比起来,心中才知道丢掉的是什么,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如火炉一般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属于童年,最真、最无忧,始终被大人们疼爱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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